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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是怎么富起来的?
石崇的父亲石苞,在晋武帝时曾官至大司马,后曾一度遭受排挤,最终死于泰始八年。不太能看出石苞有多富,只知道他生有六个儿子,而石崇是其最小的一个。 石苞临死前将自己的财物分给诸子,可恰恰不给这最小的儿子石崇,石崇的母亲对此提出异议。石苞说:此儿虽小,后自能得。此话颇有点奇怪,就算石崇从小极敏惠,勇而有谋,按常理去想,也应该分得父亲的一份财物。但这奇怪之举却告诉后人石崇的财富不是从他先人那儿继承来的。 石崇后官至城阳太守,伐吴有功,封安阳乡侯。但这不能保证使他富起来,而且能富到压倒贵戚王恺的地步。因为在伐吴过程中得以封侯者为数不少,王浚是伐吴第一功臣,所以刘禹锡写有“王浚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的诗句。王浚这人年轻时就好奢侈?因伐吴之功被封为襄阳县侯时?其子同时也被封侯?赐绢万匹?钱三十万。但王浚也只是自己玉食锦服?奢侈自逸?以这样的家私还没表现出和人斗富的举动。 武帝死后,昏庸的惠帝继位。石崇出京为南中郎将、荆州刺史,领南蛮校尉,加鹰扬将军。史书中记下了这样一笔:“在荆州,劫远使商客,致富不赀”。短短一语,总算使后人明白石崇是怎么富起来的了。刺史是一州的最高长官,商人路过荆州?石崇对他们实施了明火执杖式的抢劫?这种勾当绝对是亦官亦盗,至此才可明白他是如何白手起家而成为巨富的。他后来能建有金谷园就比较好理解了?有在荆州的抢劫垫底,足以财产丰积,室宇宏丽。而此前是怎样富起来的?则仍然是个谜。但人们有理由作这样的猜测,他在任城阳太守或伐吴过程中一定是做了亦官亦盗的勾当,否则无法和贵戚们斗富。 石崇最后死于“八王之乱”中的权力斗争,绿珠只是送他“上路”的导火线。他那巨大的来路不明的财富足以在乱世中成为被掠夺的对象。既然他在荆州能打劫别人,当别人有了条件时何以就不能打劫他?可怜他死到临头还抱有幻想,认为自己最多被流放到交州或广州。等到押赴刑场时才明白过来,感叹说:“这帮奴辈是贪图我的家财啊”。押送者说:“知道是财富害了你,为何不早把财富散了?”石崇无言以对。这样的对话表明这场权力斗争带有明显的“仇富”心态。但不能因此说中国人从来就有“仇富”传统,因为石崇在历史上远非第一个富豪,知名的中国最早的富豪首推范蠡,次为子贡,他们生前死后都没有发生“仇富”事件。虽然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多有杀富济贫之事,但这是和达官贵人富可敌国而百姓总是贫困潦倒联在一起的。石崇这样致富必然要引来“仇富”心态。 一个社会总是均贫富必是死水一潭,一个社会有太多谜一样富起来的人则会处在火山口上。 今天的富人,也许多数是勤劳致富,但也不能排除有石崇那样的致富者,至少那种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家私的贪官就可视为今天的石崇。就是那种年薪数百万而定员工年薪一两万的高管、那种一不小心就赚了大钱的垄断企业也难免劫财之嫌,只是二者劫财的方式有所不同而已。
王恺有后代吗?
西晋王恺家族没有被灭。
晋武帝的舅舅王恺,也是当时的超级富豪,石崇和王恺两人经常互相斗富。
王恺家用糖浆刷锅,石崇就用蜡烛烧饭;王恺出行用丝布做屏障绵延40里,石崇就用锦绣做屏障绵延50里;王恺家用胡椒粉涂墙,石崇家就用赤石蜡涂墙。晋武帝见自己的舅舅常常输给石崇,就拿出皇宫珍藏的宝物帮舅舅与石崇斗富。
西晋王恺家族被谁所灭?
西晋王恺家族没有被灭。
晋武帝的舅舅王恺,也是当时的超级富豪,石崇和王恺两人经常互相斗富。
王恺家用糖浆刷锅,石崇就用蜡烛烧饭;王恺出行用丝布做屏障绵延40里,石崇就用锦绣做屏障绵延50里;王恺家用胡椒粉涂墙,石崇家就用赤石蜡涂墙。晋武帝见自己的舅舅常常输给石崇,就拿出皇宫珍藏的宝物帮舅舅与石崇斗富。
八百里驳的典故?
南宋著名词人辛弃疾《破阵子》中名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八百里典出南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西晋两位瑯玡贵族王恺、王济穷奢极欲斗富的轶事:王恺有健牛名“八百里驳”,二王以此牛为注,赌钱千万数,王恺以为此牛甚为珍贵,王济未必能射杀。哪知王济一箭中的,即唤手下剖出牛心,炙熟后只嚐了一片,就扬场而去。
八百里驳,顾名思义,日行八百里。读书至此,今人常存疑惑:世上有如此善奔的牛吗?
? ? ? ? ?牛给人们的印象是性情温驯,笨重迟缓,只能用来负重载车,耕田耙地。即使高原上的野牛,竞技场里的斗牛,也是受外界刺激,一时兴起,奔跑也是短程的。其实不然,我曾有幸见识过这类异牛,足证古人诚不欺也。
? ? ? ?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下乡插队时,生产队使驭的一头牛。
? ? ? ? 那时牠已是十几岁的年齿,过了牛的壮年,虽然垂垂老矣,但依稀仍能辩出牠当年隽逸的样子。通体白色,胸口、脑门各长一撮黑毛。异兽自有异象,最奇的是牠的犄角竟是软的,状如蚕蛹,扁扁的贴在额头,不似其它牛与头骨结为一体,而是附在头皮上,用手去摸,是活动的。个头不高大,从头到尾,一丈长短,体形颀长,应了那句牛马经的评语:长牛短马。马以体态高短,牛以矮长为上品。听讲是五十年代中期,刚成立高级社时,口外蒙古马贩子贩来的。
虽然已经老了,可牠拉车犁地的动作仍然矫捷,步幅大,频率快,又疾又稳,象极日后影视中见到的阿拉伯纯种马,或驭载皇家贵族马车那类马的飘逸步态,膝盖不弯曲,后蹄越过前蹄,靠胯部扭动发力,带动全身四肢,即不上下起伏颠簸,又不左右晃动,颇具人类竞走的英姿,给人一种美感。不同与奔或驰,这就是行话里的"走"。惟有始终保持这种步伐,愈疾愈稳,方称得良畜。能走出这种姿势步伐,是由骨子里生就,后天是训练不出的,乃物种血缘基因使然,天性生成。
? ? ? ? 我曾驾驭过牠,不用加鞭吆喝,只要在尾骨上轻轻摩挲一下,就会猛的窜出去,快速奔跑,但终归老迈,力不从心,跑出一程就气喘吁吁。听老乡讲,牠年轻时驾车去县里送公粮,苇塘拉芦苇,往返百十里,比马走得还快,只要前面有车,必要超过去,拽都拽不住。
? ? ? ? ?因有此特异之处,十里八村,左近乡邻都知道有这么一头奇牛,也念及牠在年轻时的劳作贡献,不忍其沦为同类的下场,使牠在年老力衰的暮年,得饲草料,做些力能所及的活计,以了残生。
? ? ? ?牠若早生一千八百年前,魏晋名士们钟爱的八百里驳就应是这般模样吧。
? ? ? ? 現今社会对牛的需求,己不是行走的迅捷,只是攫取牠的乳汁皮肉。以善奔疾走为长的这类物种,业已失去时代价值,消亡是必然的宿命,终将湮没在历史的典籍中。
? ? ? ? 哀哉,斯世再无八百里驳
石崇与王恺争豪,译文?
石崇与王恺争豪
刘义庆 〔南北朝〕
石崇与王恺争豪,并穷绮丽,以饰舆服。武帝,恺之甥也,每助恺。尝以一珊瑚树高二尺许赐恺,枝柯扶疏,世罕其比。恺以示崇。崇视讫,以铁如意击之,应手而碎。恺既惋惜,又以为疾己之宝,声色甚厉。崇曰:“不足恨,今还卿。”乃命左右悉取珊瑚树,有三尺四尺、条干绝世,光彩溢目者六七枚,如恺许比甚众。恺惘然自失。
译文
石崇和王恺比阔斗富,两人都用尽最华丽的物品来装饰车辆、冠冕和服装。晋武帝是王恺的外甥,常常帮助王恺。他曾经把一棵二尺来高的珊瑚树送给王恺,这棵珊瑚树枝条繁茂,世上很少有和它相当的。王恺把珊瑚树拿来给石崇看,石崇看后,拿铁如意敲它,马上就打碎了。王恺既惋惜,又认为石崇是妒忌自己的宝物,说话时声音和脸色都非常严厉。石崇说:“不值得发怒,现在就赔给你。”于是就叫手下的人把家里的珊瑚树全都拿出来,三尺、四尺高的,树干、枝条举世无双,光彩夺目的有六七棵,像王恺那样的就更多了。王恺看了,自感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