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我为首打巴金小说

生活经验026

本文目录

  1. 西泠印社与商务印书馆谁更有名气?
  2. 中国第一家现代出版社?
  3. 1987年在上海创办的文化出版机构?
  4. 洋场恶少施蛰存原文?

西泠印社与商务印书馆谁更有名气?

西泠印社,创建于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由浙派篆刻家丁辅之、王福庵、吴隐、叶为铭等召集同人发起创建,吴昌硕为第一任社长。以“保存金石,研究印学,兼及书画”为宗旨。是海内外研究金石篆刻历史最悠久、成就最高、影响最广国际性的研究印学、书画的民间艺术团体,有“天下第一名社”之誉。

一年四季我为首打巴金小说,第1张

商务印书馆(英文名称:The Commercial Press,简称CP)是中国出版业中历史最悠久的出版机构。1897年创办于上海,1954年迁北京。与北京大学同时被誉为“中国近代文化的双子星”。

商务印书馆的创立标志着中国现代出版业的开始。以张元济、夏瑞芳为首的出版家艰苦创业,为商务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早在商务创立不久就成立股份公司,并从此先后延请高梦旦、王云五等一大批杰出人才,开展以出版为中心的多种经营,实力迅速壮大,编写大、中、小学等各类学校教科书,编纂《辞源》等大型工具书,译介《天演论》《国富论》等西方学术名著,出版鲁迅、巴金、冰心、老舍等现当代著名作家的文学作品,整理《四部丛刊》等重要古籍,编辑“万有文库”“大学丛书”等大型系列图书,出版《东方杂志》《小说月报》《自然界》等各科杂志十数种,创办东方图书馆、尚公小学校,制造教育器械,甚至拍摄电影等。

近代商务印书馆较西泠印社名声高些。

中国第一家现代出版社?

创始于1897年的商务印书馆是中国第一家现代出版机构,也是目前中国最具实力和影响力的文化出版机构。

商务印书馆(英文名称:The Commercial Press,简称CP)是中国出版业中历史最悠久的出版机构。1897年创办于上海,1954年迁北京。与北京大学同时被誉为“中国近代文化的双子星”。

商务印书馆的创立标志着中国现代出版业的开始。以张元济、夏瑞芳为首的出版家艰苦创业,为商务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早在商务创立不久就成立股份公司,并从此先后延请高梦旦、王云五等一大批杰出人才,开展以出版为中心的多种经营,实力迅速壮大,编写大、中、小学等各类学校教科书,编纂《辞源》等大型工具书,译介《天演论》《国富论》等西方学术名著,出版鲁迅、巴金、冰心、老舍等现当代著名作家的文学作品,整理《四部丛刊》等重要古籍,编辑“万有文库”“大学丛书”等大型系列图书,出版《东方杂志》《小说月报》《自然界》等各科杂志十数种,创办东方图书馆、尚公小学校,制造教育器械,甚至拍摄电影等。

新中国成立后,商务积极完成公私合营改造,并1954年迁至北京,在中央的大力支持下开始了新的奋斗历程。

1987年在上海创办的文化出版机构?

商务印书馆the commercial press(cp)是中国出版业中历史最悠久的出版机构。1897年创办于上海,1954年迁北京。与北京大学同时被誉为“中国近代文化的双子星”。

商务印书馆的创立标志着中国现代出版业的开始。以张元济、夏瑞芳为首的出版家艰苦创业,为商务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早在商务创立不久就成立股份公司,并从此先后延请高梦旦、王云五等一大批杰出人才,开展以出版为中心的多种经营,实力迅速壮大,编写大、中、小学等各类学校教科书,编纂《辞源》等大型工具书,译介《天演论》《国富论》等西方学术名著,出版鲁迅、巴金、冰心、老舍等现当代著名作家的文学作品,整理《四部丛刊》等重要古籍,编辑“万有文库”“大学丛书”等大型系列图书,出版《东方杂志》《小说月报》《自然界》等各科杂志十数种,创办东方图书馆、尚公小学校,制造教育器械,甚至拍摄电影等。

新中国成立后,商务积极完成公私合营改造,并1954年迁至北京,在中央的大力支持下开始了新的奋斗历程。1958年,中国出版社业务分工,商务承担了翻译出版国外哲学社会科学和编纂出版中外语文辞书等出版任务,逐渐形成了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世界名人传记”为代表的翻译作品,和《辞源》《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英华大词典》等为代表的中外文语文辞书为主要支柱的出版格局。

洋场恶少施蛰存原文?

『“洋场恶少”施蛰存』

文|章小东

施蛰存先生:

你好。

久别了,还记得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见你,已经是上个世纪的故事了。执意要在归国省亲的时候拜访你,还是因为这四个字——“洋场恶少”。这件事发生在1933年的秋天,上海《大晚报》要一些社会名流给青年推荐书籍,为此你便写出来了《庄子》和《文选》的书名,并附加一句“为青年文学修养之助”。不知道这句话在哪里踏到了鲁迅的尾巴,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一定是你忘记首推当年的“青年导师”鲁迅。旋即,鲁迅以“丰子余”的笔名,痛批你复古和倒退,并冠你一个“洋场恶少”的臭名。

鲁迅早已作古,而你倒一直活得十分滋润,这让我对你这个“恶少”更加有兴趣,很想见识。

听说朋友海珠和你知悉,便纠缠她安排日期,预约时间,带我们上门拜访。这是一个夏日里的下午,汗淋淋的海珠熟门熟路地在上海愚园路的一条弄堂里穿来穿去,更加汗淋淋的我们紧跟在后面,到了一扇陈旧的敞开的木头门前面,海珠便一脚踏了进去,我们立刻尾随跟上。先是经过一间油汲汲的灶披间,接着爬上好像地道战里一样的小楼梯,到了二楼,直接进入前房,就看到你坐在一张乱七八糟的书桌后面。

我一时木呆,无法把眼睛前面这个衣冠不整、头发蓬乱,有些苍白的老人和“洋场恶少”连到一起,怎么一点点也没有“洋场恶少”的派头的啦?来不及向你问好,倒是你先向我们打招呼,说是这些天患有微恙,因为有约在先,所以穿着睡衣爬起来等待我们了。

海珠一进门就从口袋里摸出两块地摊上觅来的玉,送到了你的眼睛前面。你连忙说:“什么东西啊?要送到这么近?你讲的是玉啊?玉是用手摸的,不用眼睛看,摸一摸就知道真假了,你上当啦!这是假货!”

海珠不甘心,指着白玉当中一丝翠绿说:“当中还有翡翠呢,你看看。”

你看也不看地回答:“这是人工打进去的,让你摸摸什么叫玉。”说着,你便从桌子上的杂物当中随便翻出一块暗绿的石头说:“摸摸看。”

我摸了摸。细腻润滑,透体通凉,真的有一种如脂如膏如腴的感觉。你马上说:“感觉到了吗?这叫‘糯’。”

我一边用手指体验着你说的“糯”,一边打量你刚刚从那里翻出这块玉石的书桌。书桌是宽大的,散乱着文房四宝、书籍书信以及文稿便签,当中还挤进一只堆满雪茄烟头的烟灰缸。抬起头来,观看你背后的书架,那里面满满当当的旧书已经泛,而且本本都有翻阅过的痕迹,这倒和我家的书籍有些相似。只是在我家,有很长一段时间,你的小说是我不可以公开阅读的。

那还是在“文革”后期,我们这群“黑五类”的后代的胆子开始大起来了,偷偷阅读那些偷出来的书籍。母亲的规定之一,就是小孩子不可以阅读你这种不健康的“鸳鸯蝴蝶派”一类的东西。把你归入“鸳鸯蝴蝶派”,大概是因为你早期先在鸳鸯蝴蝶派的刊物上发表文章。

上个世纪的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国大陆的许多作家纷纷运用意识流的手法,据说那时候的小说家,每两个里面就有一个在追寻意识流,时髦得一塌糊涂。有些作家,还被誉为意识流的首倡者。而我读起来这些新时期的意识流,总感到有些面熟,原因就是早先违背了母亲的规定,偷读过你的《周夫人》《梅雨之夕》《在巴黎大戏院》等短篇小说。因此我发现你心理意识的分析,要比后来那些首倡者更加首倡了四十多年。

你说过,你在上个世纪20年代以后“到上海首先接触的,便是这种心理分析小说”,当时你购买了许多外国书报杂志,并翻译了五本奥地利作家显尼志勒的小说。一讲到那时候的情景,你立刻想起巴金来,听到巴金已经躺在病床上不会说话的消息,便幽默地笑着说:“不要看巴金小我一岁,他已经不会说话了,而我要比他好很多。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就不会说话,没有我会说话,他从来就没有会说话过。”

正在你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随即便有一群手提照相器材的男女涌进了房间。为首的一边大叫“施爸,施爸”,一边指挥其他人安装三脚架,闪光灯。我以为来的是你的老熟人,不料回过头来一看,只见你一脸的茫然,全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嘴里正在喃喃低语:“这是啥人?怎么不认得的啦?”

为首的听了连忙说:“怎么你忘记了吗?我就是,我就是,嗨,我就是叫你施爸的呀!”说着他又回过头来招呼别人说:“快点,快点,机会难得,多拍几张。”

“啊?拍照?不要拍,不要拍!我生病,头发也没有梳,衣服也没有换,不要拍啊!”你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惊慌,然而在众人的喧哗里,这声音只不过是蚊子的几声嗡嗡叫。

面对你一副手忙脚乱、毫无反击之力的模样,心头不由升起怜惜。想起来当年鲁迅一声“洋场恶少”,一定也是把你震到同样的姿态。

正当这现实生活里的意识流在我眼睛前面流来流去的时候,那些不速之客在一片忙乱中,七手八脚地按了一通快门,留下满屋子的尴尬扬长而去。良久,还是海珠第一个回过神来骂道:“这些人哪里来的啦?认也不认得的就冲进来拍照,强盗一样。”

你长叹一声说:“我这里楼上楼下住了好几家,人来人往没有定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看起来这种“没有办法的事情”在你一生当中发生无数,让你无奈地退让应变到了角落。上个世纪30年代的后期,正当你的短篇小说创作蓬勃发展的时候,突然一把“洋场恶少”的横刀杀过来,一刀斩断了你小说创作的前路。以后你转向翻译、散文,再以后干脆致力于古典文学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

问及你转向的缘由,你干咳了两声,说出一个最不是理由的理由:“我的故事写光了,写光了就不写了。”察看你的脸色,竟然和刚刚面对那群不速之客来拍照的时候一样,如鲠在喉,咽不下又吐不出。此时,你这个“洋场恶少”威风扫地,招架全无。

那次拜访以后,回到家里翻找出你早年的短篇小说,重读一遍。这次读起来竟然和以前偷读的感觉截然不同。还记得,第一次翻开《周夫人》是躲在厕所间,不到五千个字的故事让我脸红心跳。一个12岁的男孩子,嘴里含着一粒糖,眼登登地面对着一个饥渴的少奶奶的发情,没有一点感觉也没有一次震动。

尽管你的笔触平铺直叙了12岁的男孩的感受,却让同样十多岁的我放不开手。我坐在马桶上一口气阅读,一直读到小肚子阵阵发紧。合上书本以后又翻了开来,专挑那些赤裸裸的情节重读,终于头昏脑涨,脚骨发软,真的生了一场大病。难怪那个时候母亲不允许我阅读你的小说,假如现在我有一个女儿的话,我也会有同样规定。

然而几十年以后的现在,我大明大方地瘫坐在沙发里,泡一壶新开封的白茶,在一个阳光乍泄的春天,打开了你的故事。奇怪了,同样的《周夫人》却没有了同样的滋味。我发现每当读到那些赤裸裸的情节的时候,几乎都是不耐烦地跳跃过去。只是跳过了那些情节,回过头来想一想,似乎遗留下来的故事所剩无几。这是不是就是跟着感觉走的效应呢?

合上书本以后又翻了开来,强迫自己继续阅读其他的作品,那些当年让我脸红心跳的故事,不再让我现在有一丝一毫的震动。几十年的岁月,已经把我从一个不谙人事的青春少女,“陶熔成一个饱经甘苦的”母亲,不会轻易动容,我以为这样的改变是在我阅读了乔伊斯的作品以后发生的。乔伊斯的意识流小说读起来非常吃力,却无法跳过任何情节,读过去以后便会感觉到一股无法摆脱的震撼力,这就是小说的灵魂。

找小说不朽的灵魂,是每一个小说家都在力图追求的。因为流派可以盛兴衰败,甚至毁灭,只有小说的灵魂永远不朽。我想有一件事是你不幸中的大幸,那就是鲁迅的一句“洋场恶少”,反而会使更多的人,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把你遗忘。

小东

2013年元月写于美国圣地亚哥太平洋花园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