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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欲以究天人之际以什么词性?
介词。它后面省略“之”,以之,用它来……
读百家之书,集百家之长是谁说的?
出自:司马迁 [西汉]《报任安书》。
原文:“欲以究天人之际,集百家之长,成一家之言。
释义:想探求天道与人事之间的关系,贯通古往今来变化的脉络,成为一家之言。
《报任安书》是汉代史学家、文学家司马迁写给其友人任安的一封回信。作者在信中以激愤的心情,陈述了自己的不幸遭遇,抒发了为著作《史记》而不得不含垢忍辱苟且偷生的痛苦心情。文章发语酸楚沉痛,笔端饱含感情,是一篇不可多得奇文,具有极其重要的史料价值。
全文结构严谨,层次井然,前后照应;说理和叙事融为一体,清晰透辟;语言丰富而生动,句子或长或短,以排比、对偶句穿插其间,使文章更富于感情色彩。
如何理解“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意思是想用它来研究自然现象和人类社会的关系,通晓从古到今的变化,形成一家的学说。
出自——西汉司马迁《史记》之《报任少卿书》。
原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译文:通过史实现象揭示本质,探究自然现象和人类社会之间的相依相对关系。通晓从古到今的社会的各种发展演变,进而寻找历代王朝兴衰成败之道理。通过史实记述,有所取舍褒贬,寄寓理想形成自己独特自成一家的史学理论学说。
亦欲以究天人之际天的意思?
‘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意思是:想要了解上天的反应和人的行为之间的关系,研究古今朝代更替的规律,形成自己的观点.
报任少卿书 / 报任安书
作者:司马迁 (两汉)
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
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
而用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此也。仆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
顾自以为身残处秽,动而见尤,欲益反损,是以独郁悒而无谁语。
谚曰:"谁为为之?孰令听之?"盖钟子期死,
伯牙终身不复鼓琴。何则?士为知己者用,女为说己者容。
若仆大质已亏缺矣,虽材怀随和,行若由夷,终不可以为荣,
适足以发笑而自点耳。书辞宜答,会东从上来,又迫贱事,
相见日浅,卒卒无须臾之间,得竭指意。今少卿抱不测之罪,
涉旬月,迫季冬,仆又薄从上雍,恐卒然不可为讳,
是仆终已不得舒愤懑以晓左右,则长逝者魂魄私恨无穷。请略陈固陋。阙然久不报,
幸勿为过。仆闻之:修身者,智之符也;
爱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义之表也;
耻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
士有此五者,然后可以托于世,列于君子之林矣。故祸莫憯于欲利,
悲莫痛于伤心,行莫丑于辱先,诟莫大于宫刑。刑余之人,
无所比数,非一世也,所从来远矣。昔卫灵公与雍渠同载,
孔子适陈;商鞅因景监见,赵良寒心;同子参乘,
袁丝变色:自古而耻之!夫以中材之人,事有关于宦竖,
莫不伤气,而况于慷慨之士乎!如今朝廷虽乏人,奈何令刀锯之余,
荐天下之豪俊哉!仆赖先人绪业,得待罪辇毂下,二十余年矣。
所以自惟:上之,不能纳忠效信,有奇策材力之誉,
自结明主;次之,又不能拾遗补阙,招贤进能,
显岩穴之士;外之,不能备行伍,攻城野战,
有斩将搴旗之功;下之,不能积日累劳,取尊官厚禄,
以为宗族交游光宠。四者无一遂,苟合取容,无所短长之效,
可见于此矣。乡者,仆亦尝厕下大夫之列,陪外廷末议。
不以此时引维纲,尽思虑,今已亏形为扫除之隶,在阘茸之中,
乃欲仰首伸眉,论列是非,不亦轻朝廷、羞当世之士邪?嗟乎!
嗟乎!如仆尚何言哉!尚何言哉!且事本末未易明也。
仆少负不羁之才,长无乡曲之誉,主上幸以先人之故,使得奉薄伎,
出入周卫之中。仆以为戴盆何以望天,故绝宾客之知,忘室家之业,
日夜思竭其不肖之材力,务一心营职,以求亲媚于主上。而事乃有大谬不然者!
夫仆与李陵俱居门下,素非能相善也。趣舍异路,未尝衔杯酒,
接殷勤之余欢。然仆观其为人,自守奇士,事亲孝,
与士信,临财廉,取予义,分别有让,
恭俭下人,常思奋不顾身,以徇国家之急。其素所蓄积也,
仆以为有国士之风。夫人臣出万死不顾一生之计,赴公家之难,斯已奇矣。
今举事一不当,而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孽其短,仆诚私心痛之。且李陵提步卒不满五千,
深践戎马之地,足历王庭,垂饵虎口,横挑强胡,
仰亿万之师,与单于连战十有余日,所杀过当。虏救死扶伤不给,
旃裘之君长咸震怖,乃悉征其左、右贤王,举引弓之民,一国共攻而围之。
转斗千里,矢尽道穷,救兵不至,士卒死伤如积。
然陵一呼劳军,士无不起,躬自流涕,沬自饮泣,
更张空弮,冒白刃,北首争死敌者。陵未没时,
使有来报,汉公卿王侯皆奉觞上寿。后数日,陵败书闻,
主上为之食不甘味,听朝不怡。大臣忧惧,不知所出。
仆窃不自料其卑贱,见主上惨凄怛悼,诚欲效其款款之愚,以为李陵素与士大夫绝甘分少,
能得人之死力,虽古之名将,不能过也。身虽陷败,
彼观其意,且欲得其当而报于汉。事已无可奈何,其所摧败,
功亦足以暴于天下矣。仆怀欲陈之,而未有路,适会召问,
即以此指,推言陵之功,欲以广主上之意,塞睚眦之辞。
未能尽明,明主不晓,以为仆沮贰师,而为李陵游说,
遂下于理。拳拳之忠,终不能自列。因为诬上,
卒从吏议。家贫,货赂不足以自赎,交游莫救,
左右亲近不为一言。身非木石,独与法吏为伍,深幽囹圄之中,
谁可告愬者!此真少卿所亲见,仆行事岂不然乎?李陵既生降,
隤其家声,而仆又佴之蚕室,重为天下观笑。悲夫!
悲夫!事未易一二为俗人言也。仆之先非有剖符丹书之功,文史星历,
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所畜,流俗之所轻也。
假令仆伏法受诛,若九牛亡一毛,与蝼蚁何以异?而世又不与能死节者比,
特以为智穷罪极,不能自免,卒就死耳。何也?
素所自树立使然也。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用之所趋异也。太上不辱先,其次不辱身,其次不辱理色,
其次不辱辞令,其次诎体受辱,其次易服受辱,其次关木索、被箠楚受辱,
其次剔毛发、婴金铁受辱,其次毁肌肤、断肢体受辱,最下腐刑极矣!传曰"刑不上大夫。
"此言士节不可不勉厉也。猛虎在深山,百兽震恐,及在槛阱之中,
摇尾而求食,积威约之渐也。故士有画地为牢,势不可入;
削木为吏,议不可对,定计于鲜也。今交手足,
受木索,暴肌肤,受榜箠,幽于圜墙之中。
当此之时,见狱吏则头抢地,视徒隶则心惕息。何者?
积威约之势也。及以至是,言不辱者,所谓强颜耳,
曷足贵乎!且西伯,伯也,拘于羑里;
李斯,相也,具于五刑;淮阴,
王也,受械于陈;彭越、张敖,南面称孤,
系狱抵罪;绛侯诛诸吕,权倾五伯,囚于请室;
魏其,大将也,衣赭衣,关三木;
季布为朱家钳奴;灌夫受辱于居室。此人皆身至王侯将相,声闻邻国,
及罪至罔加,不能引决自裁,在尘埃之中。古今一体,
安在其不辱也?由此言之,勇怯,势也;
强弱,形也。审矣,何足怪乎?
夫人不能早自裁绳墨之外,以稍陵迟,至于鞭箠之间,乃欲引节,
斯不亦远乎!古人所以重施刑于大夫者,殆为此也。夫人情莫不贪生恶死,
念父母,顾妻子,至激于义理者不然,乃有所不得已也。
今仆不幸,早失父母,无兄弟之亲,独身孤立,
少卿视仆于妻子何如哉?且勇者不必死节,怯夫慕义,何处不勉焉!
仆虽怯懦,欲苟活,亦颇识去就之分矣,何至自沉溺缧绁之辱哉!
且夫臧获婢妾,犹能引决,况仆之不得已乎?所以隐忍苟活,
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也。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文王拘而演《周易》;
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
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
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
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
乃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
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
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略考其行事,综其终始,稽其成败兴坏之纪,
上计轩辕,下至于兹,为十表,本纪十二,
书八章,世家三十,列传七十,凡百三十篇。
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草创未就,
会遭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仆诚以著此书,
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
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
且负下未易居,下流多谤议。仆以口语遇遭此祸,重为乡党所笑,
以污辱先人,亦何面目复上父母之丘墓乎?虽累百世,垢弥甚耳!
是以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往。每念斯耻,
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身直为闺阁之臣,宁得自引深藏于岩穴邪?故且从俗浮沉,
与时俯仰,以通其狂惑。今少卿乃教以推贤进士,无乃与仆私心剌谬乎?
今虽欲自雕琢,曼辞以自饰,无益,于俗不信,
适足取辱耳。要之,死日然后是非乃定。书不能悉意,
故略陈固陋。谨再拜。
亦欲以究天人之际是哪本书的宗旨?
司马迁写《史记》的宗旨是“亦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探求天道与人事之间的关系,贯通古往今来世道盛衰变迁的脉络,成为一家之言)。
出处:《报任安书》
选段:
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略考其行事,综其终始,稽其成败兴坏之纪,上计轩辕,下至于兹,为十表,本纪十二,书八章,世家三十,列传七十,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