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唐双龙传》里,绾绾或祝玉妍用天魔飘带时的场景描写?

生活经验06

“蓬!蓬!”

劲气交击。

求《大唐双龙传》里,绾绾或祝玉妍用天魔飘带时的场景描写?,第1张

梁治被她拂得打着转横跌开去,撞入正要冲上来的冯歌的老怀内去。

冯歌惨哼一声,栽倒地上,竟爬不起来。

这看似简单的一拂,暗含天魔妙劲,先把梁治的刀劲吸得一滴不净,再反而以其劲气还

诸梁治,并暗藏旋劲,假若梁治没碰上冯歌,多少也要受点内伤,现在却是把劲气转嫁到冯

歌身上。

冯歌那想得到有此妙,登时领招伤倒地上。

围攻的由二十四人骤减到十八人,五死一伤,可是仍未有人能伤半根毫毛。

拂向商鹏、商鹤的一袖,更使人叹为观止。她尚未触及对方的两双手掌时,忽地化为漫

空袖影,虚实难分。

两老的劲风有如投石入海,只能带起一个小涟漪,然后四手一紧,竟是给她的衣袖缠个

结实,扯得两老撞作一团。

仍在空中的徐子陵看得最是清楚,目睹衣袖忽地长了半丈,原来是自她衣袖里飞出一条

白丝带,先穿行於两老四掌之间,再收紧时,已将他们两对手缚在一起。

徐子陵心知不妙,再度加速凌空下扑。

仰起美绝人寰的俏脸,似嗔非嗔地横了他一眼,接着横移开去,拖得两老踉跄急跌,全

无反击之力。

商秀娇叱一声,提剑扑上抢救,蓦地发觉两老被以丝带遥控着向自己撞来,吓得骇然后

移。

“砰!砰!”

骆方和另一牧场战士的兵刃同时被拂中,喷血倒地,再无反击能力。

寇仲亦知不好,游鱼般晃了几下,闪到后侧,横刀挥斩她腰肢。

一道接一道的天魔真劲,透过丝带攻往两老,硬生生冲击得他们一口口鲜血喷出来,人

又像傀儡般身不由己,横移直撞,全由作主,情景凄厉至极,令人不忍卒睹。

“呀!”

一名牧场战士走避不及,给两老撞得飞跌寻丈,命丧当场。

许扬此时从左侧攻向,勉强以烟挡着她的香袖,底下给她飞起一脚踢在小腹处,登时抛

跌开去。

幸好寇仲井中月劈至,迫得要留下馀力应付,否则此脚包可要了许扬的老命。

丝带像有生命的毒蛇般甩开两老,倒卷而回,拂在寇仲的井中月上。

“霍!”的一声,井中月往外汤开。

商鹏、商鹤两大元老高手喷出了他们最后一口鲜血,随丝带甩脱,抛往两旁,又撞得另

两个想攻上来的竟陵将领和牧场战士伤跌地上。

丝带绕空转了一圈,朝寇仲颈项缠来。

寇仲自出道以来,历经大小数百战,从未想过有人的武功能如的出神入化,变幻莫测。

难怪当日鲁妙子说若他们现在遇上祝玉妍,只有送死的份儿。

事实上天魔功最厉害处,就是能随心所欲,在任何情况下也能伤人,教人防不胜防。

试问若完全不知道她的招数变化,如何定得进攻退守的方法。

商鹏、商鹤既精於联击之术,本身又是不可多得的高手,可是只一个照面便因摸不清她

的手段,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被她以精妙绝伦的手法一举束缚四手,致完全发挥不出功力,

挨打致死。

此念既生,寇仲狂喝一声,旋身避过往他颈项缠来的丝带,大叫“小陵”时连续劈了叁

刀。

每一刀均劈在空处。

这实是一场赌博,赌的是徐子陵能及时赶至,在自己限制了活动的空间时,由徐子陵予

她致命的一击。

商秀见两老惨死,她亦是了得,猛提一口真气,把激荡波动的情绪完全压了下去,电掣

而前,就在此刻,寇仲刚劈出了他妙至毫巅的第叁刀,一直迅如鬼魅变幻,令人把握不到她

位置的,忽地窒了一窒。商秀那还不知机,宝刃化巧为拙,挑往她像毒龙翻滚,似要往寇仲

拂去的丝带一端处。

徐子陵这时刚飞临的上空,不用寇仲呼叫提醒,也知此乃千载一时的良机,双掌全力下

击,螺旋劲发。

直到刚才一刻,均能操控全局,利用各人强弱参差,巧妙地逐一击破,可是当寇仲劈出

了这悟自“奕剑大师”傅采林奕剑之术的叁刀后,首次发现她再不能像先前般要风得风,要

两得雨了。

这时亭旁的战场中,众人或死或伤,又或根本接近不了,只馀下武功最高强的寇仲、徐

子陵和商秀叁人,仍有反击之力。

乃狡猾多智的人,否则怎能成为祝玉妍的嫡传爱徒,故意以最狠辣的手法击毙方泽滔,

再采雷霆手段,逐一击杀诸人,那时竟陵和飞马牧场便垂手可得。但寇仲这出乎她意想之外

的叁刀,却使她首次真正陷入被围攻的劣势中。

寇仲第一刀劈在她身后,形成一股螺旋刚劲,断了她后路。

第二和第叁刀,分别劈在她前方和右侧,完全把这两方封闭了。

假若她是和寇仲单打独斗,此刻只要以天魔功里的“吸纳法”,便可把叁股旋劲据为己

有,趁着寇仲提气当儿,要杀他有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

如要退避,也可往左移开,又或腾身而起。可是现在这两个方向都分别给商秀和徐子陵

封挡了。馀下只有凭真功夫硬拚一途。

於此可见寇仲的眼力和手段是多么高明。

秀眸射出前所未见的异芒,两把短刃从袖内滑到掌心处,幻起两道激芒,分别迎向商秀

和徐子陵。

她终於使出了压箱底的本领。

这对长只尺二的短刃,名为“天魔双斩”,乃阴癸派镇派叁宝之一,专破内家真气,能

令天魔功更是如虎添翼,威势难挡。

此时寇仲的气劲以比猜想中的速度快了一线回复过来,黄芒闪打,拦腰斩至。

叁方面来的压力,换了别的人,保证要立即身首分家。

可惜却是遇上了精通邪教无上奇技“天魔功”的。

天魔功在刹那间提升至极限,以为中心的方圆一丈之内,像忽然凹陷下去成了一个无底

深潭。

这变化在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纯粹是一种气劲的形成。

阴寒之气紧锁叁人。

“叮!”

接着是一连串剑刃交击的鸣响,可比拟骤雨打在芭蕉叶上的急剧和疾快。

商秀首先与正面交锋。

她使出了商家传下来最凌厉的独门剑法,每刺一剑,都绽出一个剑花,飘忽无定,却全

是进手拚命的招数,务要使应接不暇,制造寇徐两人扑杀的机会。

若让活,以后必睡难安寝。

一直避免与商秀正面交锋,就是知她剑法凌厉,擅於缠战。不过既无可再避,惟有施出

祝玉妍自创的“搜心剑法”,迅速无伦的刺出了十多剑,每一剑都刺在商秀振起的剑花的花

心处。

剑气交击。

商秀感到对手每趟击中己剑,均有一道像至寒至毒的真气随剑破进她的经脉里,使她应

付起来极为吃力。

最骇人是无论自己招式如何变化,都像能洞悉先机似的早一步等待自己送上去给她刺个

正。

攻到第十二剑时,已突破了她的护身真气,此时徐子陵双掌到了。

“叮叮叮叮!”

徐子陵双掌像鲜花般盛开,右手五指以奇奥无比的方式运动着,或曲弹、或挥扫,总能

挡格往他疾刺而来的天魔刃。

左手则一拳重击正攻向商秀的左臂。

寇仲的井中月也和徐子陵配合得天衣无缝地拦腰劈至。

际此生死关头,一对能勾魂摄魄的艳眸亮起蓝澄澄的奇异光芒,倏地收回攻向商秀的天

魔邪劲。

商秀本自忖重伤难免,见对方竟然鸣金收兵,猛运真气,把残馀经脉内的天魔劲气悉数

迫出体外,同时剑芒暴张,旺风般往卷去。

叁大高手,在占尽上风下全力出手。

即管换了宁道奇来,怕亦要应付得非常吃力,动辄落败身亡。

全凭寇仲的叁刀,把整个战局扭转过来。

其他人只能眼睁睁的旁观着情况的发展,谁都没有能力插手其中。

就在这使人呼吸顿止的时刻,整个人似是缩小了,然后再暴张开去。

先收起四肢,蜷缩作一团,延长了敌人攻击及身的少许时间,然后雪白的长袍像被充了

气劲般离体扩张,迎上叁人凌厉的攻势,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亵衣,玉臂粉腿,全暴露在众

人眼下,曼妙的线条,美得教人屏息。

“蓬!蓬!蓬!”

商秀的宝剑,徐子陵的拳掌,寇仲的井中月,只能击在她金蝉脱壳般卸出来的白袍上。

“砰!”

白袍在叁股气劲夹击下,化成碎粉。

叁人同时被白袍蕴含的强大天魔功震得往外跌退。

“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转青,像一片云般贴地平飞,刹时间到了墙头处。

明月高挂天上。

她完美无瑕的半裸娇躯俏立墙头,回眸微笑道:“七天后当妾身复原时,就是寇兄和徐

兄命丧之日了。”

倏地消失不见。

众人脸脸相觑,无言以对。

一名战士此时奔进园里,见到死伤遍地的骇人情景,双腿一软,跪倒地上。

冯歌勉强挣扎坐起,哑声叫道:“甚么事?”

战士扬起手中的信函,颤声道:“牧场来的飞鸽传书,四大寇二度攻打牧场,配合江淮

军向竟陵攻击。”

众人无不色变。

梁治抢前接过传书,递给商秀。

寇仲和徐子陵你眼望我眼,心中想的是假若牧场大军不能来援,竟陵的将领又死的死伤

的伤,这场仗还能打吗?商秀看罢传书,递往梁治,断然道:“我们立即回去,你两人去向

如何?”

最后一句,当然是对寇徐两人说的话。

寇仲目光落到商鹏商鹤的身上,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不知道,小陵你呢?”

冯歌惨然道:“你们绝不能走,竟陵的存亡,全赖你们了!”

祝玉妍压力大减,使出另一套带法,飘带彷似重若千斤,举轻若重,而看石之轩的情况,似对他有重大的威胁。

剑光带影,分由两个方位向他强攻猛打,可是石之轩竟凝立不动,纯以精奇玄奥的手法,着着封挡,没有露出丝毫败状。有如任由怒潮急浪冲击的深海巨礁,永能屹立不倒。

气劲漫空,呼啸连连。

徐子陵从石之轩身后潜至,到抵达三丈许的距离立定,不住提聚功力,准备以宝瓶印气,对石之轩作出致命一击。

他的人神晋入井中月的境界,灵台清明,无有遗漏。

祝玉妍的天魔劲场不住收窄缩紧,笼罩以石之轩为核心的方丈之地,攻势由四方八面袭往对手,改为正面强攻,因为师妃暄精微的剑法成功封锁石之轩所有后着,故这邪人虽空有幻魔身法,却是无从施展。

祝玉妍和师妃暄的武功路数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经脉运气路线更是截然有异,联手起来却别具威力,恰又可针对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兼之两人深识不死印法的威力,气劲紧束,令他借无可借,卸无可卸。除非肯冒险硬撼对方的剑或带,那当然要冒极大的风险。

但石之轩毕竟是石之轩,在两大顶尖高手夹攻下,仍能守得固若金汤,无懈可击。

天魔场收窄至半丈的范围。

徐子陵受气机牵引,一步一步缓慢而稳定的向石之轩移去,他无形而有质的威胁,使石之轩生出感应,两手使出大开大阖的招数,精采处层出不穷,应付两方涌来的攻击。双脚仍像钉子般凝立镜泊湖岸旁的草地上,踏出深入土中达三寸的痕迹。

师妃暄凭她的剑心通明,在祝玉妍的配合下,始成功破去他的幻魔身法。

可是石之轩似有无际无涯的潜力和耗之不尽的真元,若非祝玉妍有最后一着的“玉石俱焚”,师妃暄和祝玉妍大有可能至筋疲力竭,仍未可致他于死地。

眼前这形势,是全赖师妃暄的无上智慧和超凡剑术心法争取回来的。

祝玉妍一人之力,确没法把石之轩困死留下,直至玉石俱焚的地步。

天下间根本没人能把石之轩困得不能脱身,使他的幻魔身法不起作用,宁道奇和四大圣僧亦没成功办到。

但祝玉妍的天魔场和师妃暄的色空剑,终成功办到。

祝玉妍和师妃暄闪电疾移,狂撼稳固似山岳的石之轩,两动一静,情景诡异非常。

天魔场不住收缩。

徐子陵逐渐接近,谨慎地不入侵祝玉妍的气场,以免激起意想不到之变,削弱天魔场对石之轩的纠缠。

他因未愈的内伤,只有一击之力,所以必须小心行事。

宝瓶气劲逐步积蓄至巅峰状态,同时无有遗漏地掌握石之轩的情况,他要以集中破分散,击破并削减石之轩的护体真气,让祝玉妍有机可乘。

祝玉妍目射奇光,瞳孔紫芒刻盛,天魔飘带愈趋缓慢,带起的呼啸声却不断增强。

石之轩失去挂在嘴角的笑意,面容寒若冰霜,双手招数仍是那么狠准精奇,深沉阴鸷。

师妃暄花容静如止水,进入无人无我的通明境界,色空剑来去无痕,式式均是妙至毫巅的杰作。看似随意,但无不是最能针对敌手的高明剑招。

就在这忘情激战之际,祝玉妍忽撮嘴尖啸,发出天魔音。

不论是敌人的石之轩,战友的师妃暄和徐子陵,耳鼓均填满她惊天动地的尖啸声,就像在长途跋涉的荒漠旅途上,狂猛风沙忽起,四方咆哮怒号,开始时已是短促有劲、刺激耳鼓,接着天魔音变成无隙不入、似有实质的沙石,没头没脑铺天盖地的袭来。

徐子陵感到在魔音侵袭下,连视线也变得糢糊不清,天地似若旋转,魔音像狂风怒涛般把他淹没。

更骇人是天魔劲场倏地以石之轩为中心收缩,细窄至近一点,却有种扩充爆炸的势,若依此情况发展,不但石之轩会首当其冲,连他和师妃暄亦会被波及。

祝玉妍玉容逸出一丝凄然无奈的笑意,蓦地把天魔音提至极限。

师妃暄双目射出坚决神色,仍是义无反顾的向石之轩狂攻。

石之轩身子旋动,由缓转快,面对徐子陵的方向时,似对他视如不见,双手仍着着封挡两大高手的色空剑和飘带。

际此最吃紧的关键时刻,天魔场以“一点”作玉石俱焚发生前的积蓄之际,徐子陵猛然醒悟过来。

祝玉妍实是用心狠毒。

她之所以邀徐子陵、寇仲合作对付石之轩,又肯和大敌的门徒合作,实是不安好心、一石数鸟的卑鄙奸计。

既可借他们之力困死石之轩,俾她能施展玉石俱焚,与石之轩同归于尽,更可同时拉他们上路。

如能一举除去寇仲、徐子陵、师妃暄、石之轩至乎跋锋寒,对以后由婠婠领导的阴癸派自然是大大有利,比之目前的情况完全是两回事。

可是她千算万算,仍未能算到寇仲缺席,而徐子陵则因伤只能作出一击,故此刻仍位于天魔场的直接影响之外。

徐子陵晓得自己必须立即作出决择,在保他和师妃暄之命与杀死石之轩间作出拣选,否则他和师妃暄均要陪祝玉妍和石之轩一起上路。

师妃暄由于一直陷身天魔场内,虽非被天魔场针对,却如掉落蛛网般无法脱身。

石之轩则因师妃暄而被祝玉妍锁死不放,只能硬捱祝玉妍的玉石俱焚。

徐子陵猛下决心,一声长啸,倏地闪过石之轩,朝搠剑直刺的师妃暄扑去。

只有他才不受天魔场的影响。

祝玉妍厉叱道:“太迟哩!”

惊人的真劲,从一点爆开,以惊人的高速扩散波及达两丈方圆的空间。

尘草往四外激溅。

徐子陵能做的事不多,只能把宝瓶印气收回,广布背部形成抵挡的气墙,气劲的呼啸疯狂提升加剧,像成千上万的飞箭般袭至。

模糊中他感到师妃暄收回变成朝他来的色空剑,他却搂着师妃暄香软的娇躯。

致命的气劲把一切淹没。

“轰”!

祝玉妍爆作漫天精血碎粉,身体神迹般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