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评价哈姆莱特?哈姆莱特的人物性格怎么?

生活经验011

分析了5个人。

你怎么评价哈姆莱特?哈姆莱特的人物性格怎么?,第1张

1、哈姆莱特:

哈姆莱特是莎士比亚笔下的著名悲剧人物。在这戏剧中,哈姆莱特是整个剧情的中心人物。莎士比亚通过贯穿全剧的一系列复仇行动刻画了他了形象,揭示了他复杂的内心世界,和以他为代表的但是新生人文主义的局限性。哈姆莱特的性格是复杂的,莎士比亚通过了头绪繁多但皆与复仇主线交织的剧情展示了他独特的个性。我们可以看到,哈姆莱特的身份是一位尊贵的丹麦王子,从小养尊处优,是封建统治集团中的人物、未来的君王。离开宫廷以后,他在德国的威登堡大学上学。他成了一个彻底的人文主义者。他天真、单纯,对人类、对世界报有美好的希望。在他的心中,现实中的一切都如同理想那样的美好:世界是一个美好的天地;人类是了不起的杰作。父亲是一个理想的君主;父母恩爱相处;女友给予他的是坚贞、纯洁的爱情;朋友无处不在。这些,让他有新的看法,他希望以真诚相待的平等关系来代替尊卑贵贱、等级森严的封建关系。他本人还多才多艺,光明磊落,可以说他近乎完美。

但是在剧中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他不再是一个乐观的青年。一系列的意外变故后,特别是父亲亡魂的倾诉后。他的精神受到了沉重的打击。父亲的死亡,母亲的改嫁,叔父的篡位,这一些反常的乱伦的事情的,几乎完全打破了他的幻想。现实世界残忍的丑恶显现出了它的原形。他心中的至高无上的光明世界,顿时变成了一个恶行败德的荒漠。理想和现实的强烈对比,让哈姆莱特变得忧郁起来。怀疑最终成了无情的现实,背后可能潜藏了更大的丑恶,哈姆莱特人文主义的信念也发生了动摇。他甚至对母亲的发出了失望情绪的感叹。他又逐渐看清了在新的国王的统治下,丹麦的宫廷荒淫无度,阴谋成风。未来的岳父作为国家大臣,从不考虑国家大事,拿手好戏就是玩弄见不得人的勾当取悦新王,为此不惜出卖自己的女儿。老同学为了求得主子的恩宠,背信弃义、出卖朋友,甘当密探,甚至凶手。一切的一切,让他陷入了精神危机,他的发疯固然是为了窥测敌人而假装的,但也是他的精神危机的自然表现。

面对社会的罪恶,哈姆莱特敢于正视现实,深入思考,竭力认识世界,寻找出路,哈姆莱特的眼光锐利,对事物的认识非常深刻,判断力也很准确。他还通过对丹麦的认识得出了对世界的认识,由此及彼、有表及里的对显示的反常现象和恶人当道的情况进行了概括,深富哲理性。他开始了新的哲学探讨,包括对人的价值、生存与毁灭,生命的意义、实现理想的道路……他具有一个思想家的特色。

但是,哈姆莱特善于思考的特征也暴露了他优柔寡断、生性软弱、过于谨慎而不善于行动的另一特点,他看到了一个伟大的目标,却时时感到无力承担,不知如何行动。这直接决定了他的命运肯定是悲观的。在接受父亲亡魂的托付时,他的决心很大,立即想到了初步的行动是装疯。但是,在两个月后,他还在装疯,并没有完成任务,甚至在他叔父克劳狄斯的面目完全暴露后,哈姆莱特还放弃了复仇的最佳机会。哈姆莱特的精力过多的花费在决定上,反而失去了行动的力量。结果,在哈姆莱特错杀波洛涅斯后,克劳狄斯杀机毕露,哈姆莱特从主动转到了被动。不过,由于克劳狄斯不肯亲自动手,想借英王之刀杀人。引出了哈姆莱特将计就计,粉碎敌人阴谋的情节。这又充分体现了哈姆莱特的机智和勇敢。在经历了所有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哈姆莱特的内心已然渐渐成熟,内心的平静已重新恢复,他沉着应战,显出了一个成熟思想家的特点。哈姆莱特热情而深沉的性格定位也丰富圆满了。

最终,哈姆莱特还是在克劳狄斯的阴谋中与克劳狄斯同归于尽,并没有完成目标,现实在临死的他的眼里还是“冷酷的人间”,他人文主义的理想随之终结。

哈姆莱特的悲剧深刻说明了他作为人文主义者的思想局限性,在那样的时代中,反动势力过于强大,美和丑是颠倒的,人文主义的理想是不可能实现的,先进人物的斗争必然遭到厄运,他的悲剧是一个时代的悲剧。他所追求的个性解放、个性自由太过于沉重。那么,精神的强力打压和个人的不公平待遇肯定是难以忍受的。理想不能实现的痛心造成了他精神痛苦的无比复杂。另外,哈姆莱特的局限性更突出地体现在他脱离群众,只想孤军奋战的依靠个人力量来改造社会,他自始至终只想到了“我”,虽然他具有无比的智慧和理性,但独自负担重任是不切合实际的,脱离他人、甚至可以说脱离群众面对强大的恶势力,没有不失败的。哈姆莱特还是一个明显的宿命论者,直到斗争的最后阶段,他还相信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决定人的生死胜负,他被旧的思想给束缚了,这样的重担使他在斗争中贻误战机,消极被动。

综上,哈姆莱特是莎士比亚想说明的过渡时期的人物典型,他只能提出现实世界是不合理的,但他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出于时代和阶级的局限,哈姆莱特的人物构筑在于他能勇敢地揭露世界上存在的种种丑恶,而不在于他如何去消灭这些罪恶。他所代表的新生力量,还处在幼稚的阶段。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改革显示,消灭罪恶。哈姆莱特的结局反映了封建势力下新生力量的斗争,和他们的悲剧命运。他的精神面貌没有被拔高,胜利也没有被虚构。

2、克劳狄斯:

克劳狄斯在《哈》剧中是一位篡位娶嫂的无行之徒,他人面兽心,骗得了哈姆莱特母亲的信任,使她甘心受他反指使。他还用自己的政治手腕骗得了一帮朝臣的拥戴,像波洛涅斯这样的老臣对他是忠心不二。正像老王的鬼魂对他评价的那样:“那个乱伦的、奸淫的畜生,他有的是过人的诡诈,天赋的奸恶,凭着他的阴险的手段,诱惑了我的外表上似乎非常贞淑的王后,满足他的无耻的兽欲。啊,哈姆莱特,那是一个多么卑鄙无耻的叛徒!”(第一幕,第五场)。但对他的道德谴责是无济于事的。重要的是在他的篡位娶嫂的行为中,包含着将世界作为冷静计算的对象的体验结构。克劳狄斯在剧中一直处于占尽先机的地位。他一出场就以“不忘记我们自己的本分”为由来祛除大家对于老国王死去的哀伤,并修书给挪威老国王,劝其制止小福丁布拉斯的莽撞行为。在哈姆莱特误杀波洛涅斯后,马上将之谴往英国并密令处死哈姆莱特;最后利用莱阿替斯杀死了哈姆莱特。克劳狄斯非常清醒地知道“我的罪恶是臭气熏天了”,他有过祷告,但始终占有着那些使他动了杀机的东西──王冠、野心和王后。克劳狄斯的性格明显是勇于攫取与占有的资产阶级形象,而不是九世纪的封建君王。在他身上体现出西美尔所说的现代人的生存样式:“世界不再是真实的、有机的‘家园’,而是冷静计算的对象和工作进取的对象,世界不再是爱和冥思的对象,而是计算和工作的对象。”

3、波洛涅斯:

圆滑而又琐碎,愚蠢却自认聪明家伙,后来死在哈姆莱特剑下。人们对他印象最深的恐怕要算他对儿子雷欧提斯去法国之前的一番告诫以及让仆人去调查儿子的生活作风。在儿子临行前,他说到:

还有几句教训,希望你铭刻在记忆之中:不要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凡事必须三思而行。

对人要和气,但不要过分狎昵。相知有素的朋友,应该用钢圈箍在你的灵魂上,可是不要对每一个泛泛的新知滥施你的交情。

留心避免和人家争吵;可是万一争端已起,就应该让对方知道你不是可以轻侮的。

倾听每一个人的意见,可是只对极少数人发表你的意见;接受每一个人的批评,可是保留你的判断。

尽你的财力购制贵重的衣服,可是不要炫新立异,必须富丽而不浮艳,因为服装往往可以表现人格;法国的名流要人,就是在这一点上显得最高尚,与众不同。

不要向人告贷,也不要借钱给别人;因为债款放了出去,往往不但丢了本钱,而且还失去了

朋友;向人告贷的结果,容易养成因循懒惰的习惯。

尤其要紧的,你必须对你自己忠实;正像有了白昼才有黑夜一样,对自己忠实,才不会对别人欺诈。

以上台词充分体现出他的自私和狡猾。

4、乔特鲁德:

乔特鲁德并没有参与谋杀老哈姆莱特,但老哈姆莱特的鬼魂告诉我们,这个女人在他活着时就经不住诱惑而满足了克劳狄斯的兽欲,说“一个淫妇虽然和光明的天使为偶,也会有一天厌倦于天上的唱随之乐,而宁愿搂抱人间的朽骨”。鬼魂的那一番死不瞑目的血泪控诉,尤其对她的背叛行为的谴责,无疑就是莎翁对这个女人的相貌品行的介绍。

果然,乔特鲁德一出场就令人顿生厌恶。丧夫不足两个月的她,以新娘的身份对儿子说,“不要老是垂下了眼皮,在泥土之中寻找你的高贵的父亲”。这只会更加激起哈姆莱特对母亲的憎恨:“一头没有理性的畜生也要悲伤的长久一些,她那流着虚伪之泪的眼睛还没有消去红肿,她就嫁了人了……这样迫不及待地钻进乱伦的裘被!”后来哈姆莱特干脆称自己的母亲为“最恶毒的妇人”。

但这个最恶毒的妇人,居然让我产生了同情的倾向;确切地说,是在她呼喊“啊,亲爱的哈姆莱特,那杯酒,那杯酒”的时候,──那是狡诈的克劳狄斯为比剑获胜的哈姆莱特准备的毒酒──我,一个坚信自己的神思与几百年前的莎翁的神思水乳交融的人,原谅了她。她才是个受害者,也许她自始至终都是个受害者。

如果没有乔特鲁德的死,《哈姆莱特》便不是世上最“完美的悲剧”。

值得注意的是,乔特鲁德没有参与十恶不赦的谋杀,而老哈姆莱特死后(她并不知道丈夫是被恶叔毒死的),在有着“过人诡诈,天赋奸恶”的克劳狄斯的淫威之下,乔特鲁德毫无选择余地,她只有嫁给克劳狄斯。

“慈母孝子”,也是东西方文化共奉的准则。老哈姆莱特就告戒儿子说,“不可对你母亲有什么不利的图谋,她自会受到上天的裁判和她自己的荆棘的刺戳”。

于是,哈姆莱特便依计而行。他在王后的寝室里误杀朝臣波洛涅斯之后,并未对乔特鲁德采取措施,而是百般羞辱,以全世界最恶毒的语言,刺刀般地扎向自己的生身母亲。他对自己说“要我扭你的心”,对母亲却说,“羞啊!要是地狱里的孽火可以在一个中年妇女的骨髓里煽起蠢动,那么在青春的烈焰中,让贞操像蜡一样融化吧”、“嘿,生活在汗臭垢腻的眠床上,让淫邪熏没了心窍,在污秽的猪圈里调情弄爱──”

乔特鲁德受不了了,哀求道,“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戳进我的耳朵,不要说了,亲爱的哈姆莱特”。就连老哈姆莱特的鬼魂也忍不住劝儿子,“快去安慰安慰她的正在交战中的灵魂吧”。但哈姆莱特不为所动,他继续说,“不要自己安慰自己,以为我这一番说话,只是出于疯狂,不是真的对您的过失而发;那样的思想不过是骗人的油膏,只能使您溃烂的良心上结起一层薄膜,那内部的毒疮却在底下愈长愈大。向上天承认您的罪恶吧,忏悔过去,警戒未来……”可怜的乔特鲁德终于崩溃了,“啊,哈姆莱特!你把我的心劈为两半了”。

我们的王子仍没有完,“我不能禁止您不再让那肥猪似的僭王引诱您和他同床,让他拧您的脸,叫您做他的小耗子;我也不能禁止您因为他给了您一两个恶臭的吻,或是用他万恶的手指抚摩您的颈项”,并刻意对母亲挑衅道,“把您所知道的事情一起说了出来,告诉他我实在是装疯,不是真疯”。

但乔特鲁德没向国王说出真情,而是对动了杀机的克劳狄斯说,王子真疯了,竟把大臣当耗子杀了,并称“他的纯良的本性就从他的疯狂里透露出来”了。这个谎言挽救了哈姆莱特。及至她喝下那杯国王为哈姆莱特准备的毒酒,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仍用那源自生命的母爱在呼喊,“啊,亲爱的哈姆莱特……”乔特鲁德──这位“最恶毒的,而且良心已经溃烂的淫妇”──又一次挽救了儿子!

作为王后乔特鲁德,被安排首次出场在第一幕第二场。在前夫老哈姆莱特去世两个多月后就同他的弟弟克劳狄斯结婚了,这时候她就在儿子哈姆莱特面前乔装出一副贤妻的形象。“对丹麦王应该和颜悦色一点”,她对儿子说,本应该在失去丈夫后悲痛万分的她竟然振振有辞地说教起儿子对做自己父亲的叔叔要恭敬,并且对丈夫的死抱着这样平静的态度:“活着的人谁都要死去,从生活踏入永久的宁静。”一开始就让读者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一个形象呢?可以说她是一个典型的双重性格的人。在儿子面前,他永远是一个慈善和蔼无微不至的母亲形象。无论是刚一开始怕儿子冲撞新丈夫对他的教育引导还是后来哈姆莱特跟雷欧提斯的决斗中表现出来的担心和害怕都能体现莎士比亚对王后乔特鲁德双重性格的塑造。她的死去,是作者对丑恶的否定,也算是对死去的国王的忏悔吧,不过作者安排她被自己爱的国王的弟弟的毒酒毒死应该是她作茧自缚的批判,带有悲剧色彩。

5、奥菲莉娅:

莎士比亚笔下的女性,大多“优美绝伦”。她们天生丽质,有着“绝色的仙姿”。奥菲莉娅的美貌在《哈姆莱特》中是由他人描述的。王后为儿子哈姆莱特的疯病伤心时,就把治愈的希望放在奥菲莉娅的美貌上。“奥菲莉娅,但愿你的美貌果然是哈姆莱特疯狂的原因;更愿你的美貌能够帮助他恢复原状,使你们两人都能安享尊荣。”哈姆莱特也赞叹“那天仙化人的,我的灵魂的偶像,最艳丽的奥菲莉娅”,连“发疯”时也称她为“迷人的东西”。

莎士比亚笔下的女性不仅天生丽质,而且感情纯真,心地善良。但是女性的这种性格却奠定了莎士比亚悲剧中女性角色的悲哀结局。因此,奥菲莉娅美丽而脆弱。她天真地认为哈姆莱特狂怒地咒骂她只是“疯病”发作,因而痛心惋惜。而哈姆莱特全然没有料到他自己发泄狂怒和失望,竟叫这可怜的少女感到那样绝望的悲痛。父亲被恋人所杀,奥菲莉娅最终承受不了而发疯,正如她哥哥说道:“啊,五月的玫瑰!亲爱的女郎,好妹妹,奥菲莉娅!天啊!一个少女的理智,也会像一个老人的生命一样受不起打击吗?人类的天性由于爱情而格外敏感,因为是敏感的,所以会把自己最珍贵的部分舍弃给所爱的事物。”最终,美貌又天真善良的奥菲莉娅,因爱情而耀眼,因爱情而陨落。

奥菲莉娅是一名中世纪丹麦宫廷中的美丽少女,她身上有着欧洲封建社会带给女性的巨大影响。奥菲莉娅坚守欧洲封建道德,保守而软弱。她以家庭、父兄为中心,不会主动追求本可以得到的幸福。奥菲莉娅虽然爱慕哈姆莱特,相信他合乎一套理想的标准,但是在父亲波洛涅斯和兄长雷欧提斯卑劣地怀疑和诽谤下,遵从他们的意愿,不与哈姆莱特接近,却又在“适当”的时候出现,成为刺探王子的工具。奥菲莉娅所受的宗法家庭的教养和管束决定她绝对驯服和无知。她被这样的教训压制着自己的青春、激情和爱:“留心,奥菲莉娅,留心,我的亲爱的妹妹,不要放纵你的爱情,不要让欲望的利箭把你射中。一个自爱的女郎,若是向月亮显露她的美貌就算是极端放荡了”。在父亲对自己理想的哈姆莱特作这样的诽谤──“奥菲莉娅,不要相信他的盟誓它们不过是淫媒,内心的颜色和服装完全不一样,只晓得诱人干一些龌龊的勾当,正像道貌岸然大放阙辞的鸨母,只求达到骗人的目的”时,奥菲莉娅只是“一定听从您的话,父亲”。这就足以证明她是绝对驯服的。绝对驯服和无知的少女在当时社会并非少见,封建道德观念无情地压制了妇女的意愿。而奥菲莉娅仅是她们中的一员,莎士比亚仅是把她当作中世纪欧洲女性的典型。奥菲莉娅在剧中的出场次数仅有5次,直接对白有56次,间接描写有5次。相对而言,对她的描写较少。但无可否认,她的存在丰富了《哈姆莱特》的故事情节,使得充满男性刚强气味的《哈姆莱特》有了女性柔情的滋润。奥菲莉娅在该剧中的地位至关重要,她极大地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并为结局添上了浓重的一笔,她因爱情而脆弱,因欧洲封建宗法制而驯服与无知。最终她因剧情的发展而美丽的逝去。